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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了，请小姐消气。”
还碧松开嘴唇，立刻低声下气地道歉。
留朱也柔声劝她。
“小姐，天要黑了，这天到了晚上还是挺冷的，
还碧她也已经知道错了，您别在外面站着了，快些上车吧。”
真姹那带着不满和嫌恶的目光终于从还碧脸上收回，上了马车。
还碧这才松了一口气，抿了抿唇瓣，把心头的情绪压了下来，也准备掀开帘子坐进马车里面去。
却被一声低喝打断。
“还碧，你就在外面吧，与马叔坐在一起。”
“小姐……”
还碧的心中咯噔一声响，忍不住抬眸看向真姹。
她们一直都是坐在马车里面的，里面有手炉也有厚厚的帘子遮挡，所以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换上了轻薄的春装。
而此刻，小姐却让她坐在外面。
外面的风那么凉。
况且，留朱都能坐在里面，她这个素日被格外优待的人却只能坐在外面。
长姐，果然变了。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说，是长姐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
留朱也觉得真姹的做法有些不对劲，但她还是尽力替真姹解释。
“小姐许是觉得车子太小，人太多了空气憋闷吧？但是今天还碧穿得太薄了，奴婢穿得厚，还是让还碧陪着小姐在车厢里坐，奴婢出去吧。”
“你留下，我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讲。
还碧，你就坐在外面吧，外面空气清新，你也好醒醒脑子。”
真姹的态度却很坚定，旋即就扯着留朱坐下。
厚厚的车帘子立刻放下，把还碧隔在外面，她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最后，终究还是认了命，在马叔旁边坐下来，抱紧了怀中的小包，企图抵挡吹起来的寒风。
马叔心善，没有把马车驾得太快。
而此刻车厢里，留朱看着脸上闷闷的真姹，柔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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