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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不用。”
程桑榆笑一笑，“就这个。”
nbsp;nbsp;nbsp;nbsp;“五块钱。”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在“支-付宝到账五元”
的提示音里，转身往回走。
nbsp;nbsp;nbsp;nbsp;开门时，没想到康蕙兰也刚刚回来，正准备关灯去睡觉。
nbsp;nbsp;nbsp;nbsp;康蕙兰往她手里看，愣了一下，“……给言言买的？她都不玩这个了。”
nbsp;nbsp;nbsp;nbsp;“给我自己买的。”
nbsp;nbsp;nbsp;nbsp;康蕙兰更是怔忡，凭直觉问道：“……怎么了闺女？”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不说话，走到沙发上坐下。
nbsp;nbsp;nbsp;nbsp;康蕙兰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攥着气球花，低头看了一会儿，一瞬之后，把脸靠向康蕙兰的肩膀，平静地说：“我跟郁野分手了。”
nbsp;nbsp;nbsp;nbsp;康蕙兰伸手，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脑袋，仿佛想为她乱糟糟的头发理出一个条理，“会过去的。”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这并不是郁野出国之前，程桑榆最后一次跟他有联系。
nbsp;nbsp;nbsp;nbsp;二月份的某天晚上，她正在睡觉，手机在枕头边上振动起来。
nbsp;nbsp;nbsp;nbsp;她摸过来，眯着眼睛看见屏幕上“郁野”
两个字，愣了一下，立即接通。
nbsp;nbsp;nbsp;nbsp;那边没有出声，只有漫长的沉默。
nbsp;nbsp;nbsp;nbsp;她不确定是不是打错，于是试着发声：“郁野？”
nbsp;nbsp;nbsp;nbsp;那边呼吸的声音大了一点，仿佛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nbsp;nbsp;nbsp;nbsp;她也不再出声，也没有把电话挂断，任由这寂静持续下去。
nbsp;nbsp;nbsp;nbsp;沉默矗立在她耳边，像一座直达天幕的山岳，如此沉重，飞鸟不渡。
nbsp;nbsp;nbsp;nbsp;彼时是在凌晨，万籁俱寂。
nbsp;nbsp;nbsp;nbsp;电波逸散，心事下沉，所有尝试都无疾而终。
nbsp;nbsp;nbsp;nbsp;似乎，这就是故事的终点了。
nbsp;nbsp;nbsp;nbsp;第48章48“……郁野。”
nbsp;nbsp;nbsp;nbsp;程斯言13岁的生日，预备前往乌城度过。
nbsp;nbsp;nbsp;nbsp;正逢乌城办互联网大会，程桑榆她们工作室，受邀参与创业者大会，前往分享内容创业的经验。
nbsp;nbsp;nbsp;nbsp;原本因为斯言
nbsp;nbsp;nbsp;nbsp;要过生日，程桑榆不打算去，但斯言听说本次大会将有规模最大的无人机表演秀，就提议一同前去，正好旅游、生日和工作都可兼顾。
nbsp;nbsp;nbsp;nbsp;同行的，还有她最好的朋友董星灿。
nbsp;nbsp;nbsp;nbsp;两个小朋友小升初去了同一所学校，又非常幸运地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
nbsp;nbsp;nbsp;nbsp;升上初中之后，家长的管束也没再那么寸步不离，何况董星灿行事一贯非常成熟，甚少让家长操心，在同程桑榆沟通过后，周晴也就同意了此次的旅行——若不是工作实在脱不开身，周晴也很愿意一同前往。
nbsp;nbsp;nbsp;nbsp;此次出行是自驾，程桑榆和康蕙兰带两个小孩一个车，简念、沈既明、小周带两名员工，开另外一部车。
nbsp;nbsp;nbsp;nbsp;至于其他员工，工作室拿到了部分大会的听众邀请函，需要的可自行参会，工作室报销部分的差旅费。
nbsp;nbsp;nbsp;nbsp;出行前一天，程桑榆的行程几经压缩，还是忙到了晚上8点才到家。
nbsp;nbsp;nbsp;nbsp;进门，斯言正靠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康蕙兰在一旁跟人煲电话粥。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问：“行李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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