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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照片上的谢岐川几乎都没怎么笑，偶尔对着镜头笑，也都是抿着唇客气疏离的笑。
“这个女孩是谁？”
宋绵雪翻了下，注意力落在一张照片上。
纪珠云顺着手指看去，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
“我们一个朋友的女儿，不过他们两个不怎么熟，小时候也玩不到一堆去，长大后也没见过几次。”
纪珠云解释了一大堆，因为这个女孩有些特殊，长大后两家还有意结亲。
宋绵雪已经认出了照片上的女孩是谁，正是林韵之。
背景应该是在某次大人们的聚会上，谢岐川那会最多八九岁，他没看镜头，正在转头看着什么，林韵之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对着镜头笑，看样子也是抓拍的，旁边还有些大人的背影入境。
是个和自己小时候不一样的世界。
见宋绵雪没说话，纪珠云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绵雪，你看这张照片。”
宋绵雪微微一怔。
只见照片上的谢岐川比刚才那张照片要大一点，但是脸色有些病态的白，冷着张小脸，怀里抱着只小金毛。
看起来有种别扭的可爱。
宋绵雪抬眼看向纪珠云，笑吟吟道，“可以把这张照片给我吗？”
“……”
楼上书房里，谢既明在宣纸上写了好几个字都不怎么满意。
“前不久你林伯父打电话来祝贺你成婚。”
谢岐川漫不经心道，“哪位林伯父？”
谢既明微微蹙眉，“你说还有哪个林伯父？”
谢岐川哦了一声。
“岐川，你老实说，当初你把林家的那门亲事推了，是不是当初就是因为她。”
当初两家长辈都有意结亲，偏偏谢岐川不愿意，也不说个理由，害得他欠了林老头一个人情。
谢岐川摇头，“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
谢既明还是忍不住顺嘴提醒了句，“我看人准得很，那小姑娘面热心冷，绝不是因为喜欢才和你结婚的。”
没想到谢岐川却点头，淡淡道：“我知道。”
谢既明愣了下。
“至少她也不会喜欢别人，不是吗？”
谢岐川平静地笑了下。
出门前谢既明突然抬高了声音，叫住他。
“那你怎么能保证她以后不会喜欢上其他人呢？”
“……”
宋绵雪刚把照片装好，谢岐川就从楼上下来，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她这才回过神来。
“在看什么？”
纪珠云笑着率先开口，“没什么，在看你小时候的照片。”
谢岐川随意瞥了眼，也没在意。
回家的路上，宋绵雪忍不住朝谢岐川偷看了几眼。
她敏锐地察觉到从二楼下来后，谢岐川似乎就有些不一样，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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