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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季小凡说着嗯，但其实根本没有睡，而是看着路上的景色。
韩景沉看她不睡，便跟她说着话：
“鸣县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吧？”
“嗯。”
韩景沉想到了那个杨厂长，之后提醒着季小凡：
“那个杨厂长，不是什么老实人，唯利是图，而且斤斤计较，跟他合作，不是个长久之计。”
季小凡没想到韩景沉能看出那个杨厂长的本质，笑了笑，之后说着：
“我知道，没打算跟他长期合作，最多也就半年，应该就要分开了。”
半年足够了，足够季小凡跳着他这个跳板，踏向更高更远的目标了。
“既然知道半年后要分开，为什么还把技术分享给他。”
这是韩景沉想不明白的，季小凡看着不像是会吃亏的人，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分享给他的，只是最简的，而且，半年之后，这种技术就很普及了，他没有任何优势了，他这种人做生意，长久不了，就算他趁着这半年，垄断了市场，他那种蝇头小利都能看在眼里的做派，不用多久，市场会被再次瓜分。”
季小凡早已经把这个杨厂长的本质看透了。
韩景沉忍不住看了季小凡一眼，“半年后发生什么事情你也知道？”
季小凡微微有些错愕，之后笑道：
“不止是他杨厂长在找寻突破口，而是整个行业都在求发展。
整个社会都在进行改革，经济突飞猛进的时代，要来了。”
韩景沉看着这样的季小凡，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ps：十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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