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囫囵把雪白的里衣歪歪扭扭套身上，他脸颊带着水珠，皮肤很是清透泛着粉，那是从肌理透出来的，是脂粉涂抹不出的效果，懵懂忐忑又浓稠热烈。
看到屏风外的场面，章小水一怔，而后悄声走近章峥后背，抬手抱住了他腰。
章小水脸抵在章峥的后背，后备肌肉瞬间紧绷，少年身材不知不自觉间，已经有几分悍利蓬勃的力量。
章小水刚抱紧，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章小水皱眉，清了清嗓子刚准备说话，章峥就对外道，“不用不需要不重要。”
门外小二听出里面语气不善，连连点头说以为要加水，那不用就算了。
他这么殷勤其实也看见章小水对镖师们出手大方，也想跟前露面讨个赏，但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屋里的气氛并没因为这插曲中断，反而发酵似的越发粘稠。
章峥把章小水抱在床沿上放着。
看着章小水满脸红，身后大红的喜被铺的一丝不苟，床前龙凤喜烛开始烛光大盛，章峥俯身问道，“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不对，是你主动的。”
章小水有些局促的点头。
章峥面色才稍稍缓和下来。
但章小水越发紧张。
明明同床共枕很多次，但这会儿他还是下意识扯了下里衣下摆，只堪堪垂到膝盖上，反而激起人把玩的冲动。
章峥瞧着衣摆下紧闭的缝隙，抬头问章小水，“还记得梁州的约定吧。”
章小水小小点头。
眼神飘忽的不行。
好像比他们成亲那晚还紧张。
章峥从床头抽屉里掏出一条绯红的发带，递给章小水，“天还是亮的，还有烛光，你不自在的话，可以蒙着眼。”
章小水毫不犹豫道，“我不会逃避的，我答应了就要做到。”
章峥冷哼了声。
不由分说给章小水发带蒙眼，后脑勺系好蝴蝶结，绯红的发带很长，章小水又一身雪白，发带尾尖的红顺着可口的耳廓、侧颈落在水润的锁骨窝里，平添了一丝脆弱的绮丽。
紧抿的唇角透着不安抿出水红色，可神色又是那么予求予取的乖顺。
章小水面前一片漆黑，伸手摸索着抓住章峥的肩膀，小声道，“干嘛捂着我眼睛。”
章峥冷声道，“我丑。
我不想你看到。”
这是真话，还带着怨气。
“没有！
我喜欢看。”
章小水的语气里很是愧疚懊悔。
好像为了弥补，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章峥思索了下，决定为自己讨点利息。
看着章小水垂在床沿白生生又韧性十足的小腿，他指尖顺着盈润亮滑的弧度轻拂而上——章小水原本岔开的腿瞬间闭紧，严丝合缝。
章峥半蹲跪地，微扬着头，亲了章小水咬紧的唇角，语气淡淡，“把腿打开，宝宝。”
章小水脑子空白一片，竟然傻傻问道，“干嘛啊。”
章峥笑道，“秉烛夜谈啊。”
他碾咬着滴血的耳垂，肉乎乎的软肉在口中升温，章峥低低吹气含糊道，“从无几之谈到有几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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