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鹳鹳歪头看着他。
反正没了领带，正装就没什么意义了，布鲁斯干脆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趁机放松自己的脖子和呼吸系统。
斯塔克一开始穿的就是休闲服，直接往沙发里一倒。
“别客气，自己拿喝的。”
他指了指不远处伪装成树桩的冰箱说道。
小笨手在鲸头鹳的视线之外偷摸摸的路过，给克拉克送去一杯冰镇牛奶。
左右看看，确认鲸头鹳没有凑过来，于是扯着克拉克的衣角，带他去了隔壁的小会议厅，那里有舒服的圆桌和沙发，还有电视机可以看。
最近几天鹳鹳没少祸害跑来跑去的小笨手，这次呆呆却没顾得上，它正专心的低头盯着自己胸口的领带。
同样都是哑光的蓝灰黑色感，领带与它的羽毛异常相配。
鹳鹳挺了挺胸，晃了晃那根领带。
斯塔克招手呼叫呆呆，又拍了拍它的大嘴，呆呆像是跟他玩惯了，扑腾着飞起来一点点，直接落在沙发上低头去叨斯塔克的头发。
“秃了秃了，崽~”
“嘎嗒哒~”
给你理毛~
布鲁斯：……
“崽？”
试图呼唤。
顾着给斯塔克理毛的鲸头鹳没顾上另一名人类。
鹳鹳哪里懂人类的复杂情绪，它只有一张嘴，自然只能一只一只的理。
爪爪踩在软软的沙发里还站不稳，它干脆坐了下去，叉着爪爪窝着，打开翅膀，将斯塔克整个包裹在自己的羽翼下。
布鲁斯发誓他听到斯塔克发出了超级舒服的叹息声。
……
就很气人。
他强硬的把斯塔克给拖了出来。
“干活了，托尼。”
“？”
斯塔克脑袋上冒出一个小问号：“干活？”
布鲁斯丢过去一份协议。
斯塔克现在看到“协议”
就头疼，抹了把脸，拿过来扫了眼。
“你要让复仇者与正义联盟结为攻守同盟？”
这倒是个稀奇的事情，“你知道我们姑且能算是个官方组织吧？”
“私下的，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得了，而且现在这个情况，就算被知道了也无所谓。”
首先总统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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