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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念露翘着拇指向后抬了下，房间里碗碟碰撞，墙上的风扇吹得房间内的蒜香味乱飘，仨女生突然静得格格不入。
“听说那女生特别喜欢顾轻舟，觉得他语文零分这事有猫腻。”
“结果......”
“怎么着？”
那女生声音沉了沉，“结果，那女生溜进老光办公室，埋头一顿苦找，硬是从没写名字的答题卡堆里把顾轻舟的那张给翻出来了，你猜怎么着......”
许愿听得莫名紧张，隔壁有几个大叔吃完起身结账，撞得桌椅哐哐响，夏沫跟念露扭头看了下，她却纹丝未动。
“怎么着？”
“他裸分将近八十，文言文翻译满分！”
“哇，这也太牛了吧！”
许愿大脑唰的一白。
文言文满分？
那他，为什么......
心跳声突然大到震耳。
服务员端着碟子走过来，夏沫跟念露乐呵呵起身，等她那份被递到手边，她手指一滑，瓷碗倾斜，黄色的面条全泼在了校服裤上。
“许愿！”
夏沫忙乱地扯纸给她擦拭，“傻了吧，发什么呆啊？”
念露也掏纸递过来。
服务员愣了几秒才鞠躬说抱歉。
许愿脸颊有些烫，见她一脸惭愧，连忙摇手，“不是，是我自己没拿稳。”
好在校服裤是黑色，难留下痕迹，许愿重新点了碗，心不在焉地吃完后跟她们打车往学校赶。
“想不到啊，顾轻舟这么强。”
李念露吃得最多，坐在中间都阖了眼。
夏沫：“谁知道真的假的，还文言文翻译满分，我看那女生多半是吹的。”
许愿靠在窗边，街景急急缓缓倒退，身体被晚风越吹越燥。
车在学校对面停下，仨人走进一家琳琅满目的饰品店闲逛。
门口风铃响动，人工智能机械地说着“欢迎光临。”
夏沫从货架另一边绕过来，往许愿跟念露中间凑，“那不是三中校花吗？”
许愿闻声往前台望，大概是对方外形出众，也可能是许愿见她出现在顾轻舟身边太多次，又或许是她给她递过伞，总之，她一眼便认出女孩。
念露点了头，“嗯，是的，不过她来这儿干嘛，三中没有精品店？”
“傻不傻，我之前听方煜坤说她要转学。”
“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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