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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几天，许愿也撞见了她，提着熬好的汤交给护士，却未踏进那间住着他的病房半步。
工作繁忙，龚有全逃藏在外，隐患没消除。
闹得全城人心惶惶的连环刑事凶杀案到目前为止连凶手影子都没见着。
区里下令完善监控设施，一夜之间摄像头遍布街头小巷，杀人事件才得以短暂停息。
临近年关，气氛开始好转，街上超市行人明显增多。
小年那天，许愿几人驱车去了前往龚有全老家，杨默说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逮着人。
结果，站到那扇紧闭的木门前，只看见一条拴在槐树下狂吠的老黄狗。
“不应该啊。”
杨默挠头看许愿，“今天不应该不在家啊，搬走了？”
念露红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声音有些含糊，“有没有可能是置办年货去了……要不要等啊？”
许愿也拿不定主意，干站着，隔壁邻居大妈热情似火，在阳台上看见他们立刻跑下来，拽着他们去家中做客。
每次来这儿都是直奔龚有全家，从未跟眼前这些邻居过多交涉，而这回谈话中的内容，大概算意外之外的收获。
“本来就是疯子，他们一家都不正常！”
卷发大妈唾弃声中的疯子是龚有全的爷爷，是许愿确认过他唯一的家人。
而此前，他们更是了解过，他儿时惨遭生母凌虐过的经历。
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导致他心理变态的导火索，却听眼前大妈顿足说：“那女孩子消失后，他就疯了，但他们家有精神病的根，村里没人放在心上，都当笑话看，谁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念露悄悄打开摄像头。
杨默皱着眉，“女人……什么女人？”
“这事说来话长，那年他还正常，隔壁水镇原本有户人家的姑娘要许配给他的，两人有过一面之缘，他对那姑娘很满意，也很放在心上，后来上门提亲，那姑娘连夜跑了……许是之前许下过承诺却没做到，姓龚的脑子有问题，日日夜夜想，后来就疯了。”
仍然没人说得清他性侵的动机，事件始终，为什么受害者是儿童，难以推究。
回去的路上，念露想到重要突破点，在副驾驶回头看向许愿，“对了，你外婆家不是在水镇吗，这边的水镇？”
许愿点完头突然怔忡，不知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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