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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泉若有双鱼寄。
好知……”
“你这么好，他（她）们只会觉得是我这头猪拱了你这颗大白菜。”
她过的好吗？怨他，还是……想他呢。
予敛总是无数次笑着安慰，却又无数次转头崩溃。
扯证了。
“可即便成功心脏移植，正常情况下，像温颜小姐这样的病人，也最多能再活五到十年就会出现心脏排异反应。”
医生说这就是先天性心脏病病人移植心脏后的排异反应，延长的寿命，终会有结束的那天。
难以克制的崩溃使得予敛失去了所有理智，就连一向能打过他的容谪都在阻拦狂的他时被揍了好几拳。
医生的眼镜在打斗中被甩飞，颤颤巍巍着，还是尽职尽责的开口解释：“温颜小姐的身子底子本身就很弱，如果没有心脏移植，她根本活不到现在。”
……
“我不能总依附你。”
但医生说，因为媳妇的身子很弱，必须要好好照顾才行。
“不要，不要救我……”
医生抿唇，叹息着开口：“好好陪她。”
时常半夜心脏骤停，予敛根本不敢睡觉。
都是她想要去却没来得及去的地方。
婚后十三年，温颜的意识已经很模糊。
他开始浑浑噩噩。
……
婚后八年，容谪他（她）们也不准备要孩子。
……
这是纳兰性德悼念亡妻的词。
他会带着她，一起实现她的心愿。
算那小子疼他妹妹。
婚后十二年，温颜的身体突然变得差了些。
“她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替她实现这些。”
而如今，他的妻也去了很远的地方，一个书信无法抵达的地方。
予敛：“……”
婚后二十七年，他回到了帝都。
予敛垂眸，耳旁的读书声依旧不断，却扰不了他的愁绪。
微风拂过，茂盛的银杏树轻轻摇曳着，出沙沙声响。
予敛怔愣着抬眸，霎时间头顶黄色的银杏叶飘落，温柔又轻轻的抚过男人鬓白的间，惹来抬眸人眼尾的猩红。
杏叶纷飞。
她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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