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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想过类似的话，但没这么多细节和形容词吧？
“为什么没有追？”
为什么……问这个？
“腾乾，发生什么事了？”
腾乾不语。
腾乾的沉默让了了心中的决定更加坚定，“腾乾，我正式申请——”
“了了，不要再到这里来。”
“……”
了了倏地住口。
“从现在开始，忘了三界，忘了魔族，去过你自己的人生。”
了了：“？”
腾乾轻抚了了的脸颊，指下柔嫩至极的触感让他微微蜷指，怕手上的粗茧划伤她的皮肤。
“其他人那里，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我会保证他们安全地回到三界。”
了了静静看着腾乾。
这是重逢后腾乾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
无论他要说什么，她一定会好好听完。
“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你本就是无辜卷入，这些事，我们这些人，不该继续占据你的生活。”
更不该因此再让你陷入危险。
“你体内的灵根和妖丹，会慢慢清除神魂中的淫蛊蛊毒，不会再让你受到折腾。
如果你想长生，可以继续修炼，若是只想做个普通人，我也可以帮你封印记忆，让你的生活重回正轨。”
“……”
了了眨巴眨巴眼。
许久，她问，“说完了？”
腾乾轻“嗯”
了一声。
了了这才大力抚胸，先给自己顺顺气。
腾乾见状，下意识抬手想帮她顺气，结果被了了“啪”
一下打在手背上。
“你之前就说过，找到了我却不来见我不认我，是怕打扰我的生活。
后来小狐狸他们找到了我，你怕他们给我带来危险，为了保护我你才最终现身。”
“那现在，你是觉得你已经保护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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