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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的事，转眼说变就变，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
跟这种人合作，3的违约金可不够，改成30。”
大卫拿着合同一脸为难，会议室里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纪瑟瑟看着靳文燊，扬起眉梢：“靳总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没有。”
冷峻的脸庞面无表情，靳文燊漫不经心道，“只是以前吃过亏，所以现在谨慎了一点。”
纪瑟瑟：“……”
某些人看来是做过准备的，还知道合同违约金比例最高30，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行。
亏她还曾风花雪月地怀念过他，还一眼就心碎。
这心是碎得够彻底的。
皮笑肉不笑，纪瑟瑟淡声道：“既然靳总这么担心我的信用问题，那合同就算了吧，您尽可以另外寻个信得过的人。”
说完她便站起身要走。
好好的合同，就这么谈崩了，大卫和刺猬都很急。
“师父，要不先忍忍？反正咱们又不会违约。”
刺猬连忙拉住纪瑟瑟，一边悄悄给靳文燊使眼色。
大卫不敢劝靳文燊，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这么点挫折就受不了了，就这样还想创业？”
靳文燊十分淡定地坐在那里，声音冷冰冰的，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30的违约金，是法律规定限额内的，没有任何强人所难。
换成别家，一样是这个比例，你看他接不接受？”
看到纪瑟瑟回头，他扣在膝盖上的左手暗暗攥紧，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搞摄影的圈子，总共就那么大。
你不想接，有的是人来抢。
但你要想再找个这样的单子，却比登天还难。”
看着那张明明十分熟悉，却又仿佛陌生得从未见过的冷脸，纪瑟瑟抿着唇站在那里。
半晌，不得不承认，其实他说的是对的。
虽然五万块不多，但是这种汽车品牌的宣传照，很多摄影师都会抢着去免费拍。
不为别的，就为知名度。
要是能接下这笔单子，到时候宣传广告图出来，下面署名摄影人是她，那她的工作室以后也不用愁了。
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纪瑟瑟很快说服自己。
既然他已经不顾念往日旧情，完全在商言商，那她也没什么可纠结的，就把他当成普通生意伙伴好了。
有钱不赚是傻子，何况还是这么好的机会。
嘴角扬起完美的笑容，纪瑟瑟重新回到座位上，礼貌又客气道：“靳总一番高论，的确令人茅塞顿开，是我狭隘了。
30的违约金，我们可以接受，靳总若是没有其它要求，那我们就签合同？”
靳文燊绷着脸，扫一眼大卫，高冷道：“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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