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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一直忌惮的吗？”
张千弦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
“是。”
徐嘉盯着燃烧的香烟，长长的烟灰就算用心去保留，也不能避免掉落的结局。
“真恐怖啊，全没了。”
“是。”
“所以，当初叔叔的异样，也是因为这个情况？”
“是。”
“有办法对付吗？”
“没。”
徐嘉和张千弦一问一答，张千弦就像是人机一样，只会说设定好的答案。
直到唯一一个其他答案的出现，却又是那般令人无力。
张千弦瘫坐在地上，脊背再也直不起来。
就好像有人用脚踩在头顶，迫使自己低下头颅一样。
要是自己真的是那种无缘无故拥有恶意的人，该有多好。
那些世界与自己无关，毁了就毁了嘛。
任务嘛！
系统嘛！
都已经长生了，还奢望什么救世主啊？
救世主很帅，但自己做不到。
以身入局救世很帅，但作为棋子很操蛋！
问题，是永远不会解决的。
只要“祂”
不死，一切都是白扯。
祂会一直找出问题！
“徐嘉你说我还能回去吗。”
徐嘉抬头，茫然的看着张千弦。
徐嘉是真的不清楚张千弦在说什么。
回去是指哪里？
据点？
还是以前？
“我不知道，因为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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