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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一切都是虚幻，什么本源，什么万物，皆是虚幻。”
“虚空为牢，万灵为囚徒，你我都在虚无中苦苦挣扎。”
“什么浑沌之气，什么太一境，都不过是谎言。”
林墨愣愣的看着他，脑海中回味着他说的话。
虚无、谎言！
这是什么意思？
他实在有些搞不懂。
“前辈的意思是说浑沌之气没有用？”
林墨问道。
“不，有用，浑沌之气才是最有用的，只是它的用处不是突破太一境，而是打破虚幻。”
“不明白。”
林墨说道。
虚无主宰看着他，良久却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有些事情明明自己很明白，却无法解释给别人听。
林墨眉头紧锁，依然糊里糊涂。
他感觉虚无主宰没有骗他，可是有不明白虚无主宰在说什么。
一切都是虚幻，那什么是真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问我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一样。
弄得他一头雾水。
“老夫不知道得到浑沌之气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虚无主宰突然开口说道。
林墨低头看着杯中的酒水。
“不管是什么，我们都需要知道一切。”
林墨说道。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种痛苦。”
虚无主宰若有所指的说道。
“痛苦也比被蒙在鼓里更好。”
林墨道。
两人如同打哑谜一般，说着令人捉摸不透的话。
虚无主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老夫可以帮你取得浑沌之气。”
林墨惊异的看着他，说道：“那晚辈就谢谢前辈了。”
“哎~~走吧。”
虚无叹息一声。
“希望你不会后悔。”
说完，他缓缓起身，苍老的面容上多了几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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