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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贺栖年目光专注地在几个鱼缸里来回转悠，周晚音好奇，也跟着凑了上去。
但她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看不出门道。
过了一会儿，贺栖年看中了两条鱼，他拿着器械不方便，便从旁边取了个渔网给周晚音：“帮我捞一下？”
周晚音接过。
“第二个鱼缸，右下方的角落，鱼鳍泛红的那两条。”
周晚音根据他的形容，看到了两条相似的，问道：“这个？”
贺栖年探身过来：“对。”
他的声音就落在耳侧，周晚音回头，差点撞上他的下巴，赶紧退了两步。
“那……那我捞了。”
她动作有点急，像是在掩饰慌乱的心情。
她低头时耳边碎发散落，露出一半耳朵，那耳垂上干干净净的，没打耳洞。
只不过……
贺栖年扫了一眼，那耳根红得能滴血。
将鱼装进袋子，付完款，两人往外走。
周晚音还是第一次来花鸟市场，只觉得这里头空间挺大的，品种繁多，乌龟、兔子、龙猫都有卖，还有一群人在人家摊前围观斗蛐蛐。
经过花市时，有几个老板跟贺栖年打招呼，看样子是认识他。
周晚音疑惑：“贺先生好像对这一带很熟？”
贺栖年点头：“我经常来这儿买东西。”
花市能买什么？她回头扫了一眼，除了多ròu盆栽就是各种植物种子。
周晚音想起贺栖年家里阳台的蔬果盆栽，葱郁好看，犹豫了下，掉头往就近的一个摊子走去。
贺栖年走出花鸟市场后，才发现周晚音没跟上来。
给她打电话，那头的回复是落了东西，正回去找呢。
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周晚音的身影。
“抱歉，耽误了点时间。”
周晚音走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待会儿我们去哪里？”
贺栖年等她跟上，两人并肩往回走。
“送你回学校。”
02
将周晚音送回学校后，贺栖年没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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