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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话大冒险,那现在只剩下我没有问问题了。”
她慢慢将自己的酒杯推到沈思宴面前,像是已经预感到他要喝酒一般,问出自己早就想要问的话:“沈思宴,我的问题是问你的,如果四年前你知道于甜那个孩子的存在,你会让她生下来么?”
这件事对于甜来说一直是个过不去的回忆,辛粤很清楚,在那个孩子被流掉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甚至是一直到了现在,也时常会在梦中惊醒,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痛哭失声,辛粤明白这并非是她的抑郁症在作怪,而是她内心深处对那个孩子的愧疚,以及对自己曾经那个选择的懊悔。
于甜似乎完全没想到辛粤会问这个,她猛地抬头看向辛粤,皱眉开口:“小粤你——”
“回答我的问题。”
辛粤没看于甜,视线仍然盯着沈思宴,态度更是从未有过的强势,以至于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顾祁晟见状便明白她此刻的激动,抬手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像是给与鼓励又像是劝阻她不要太紧张,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却让辛粤镇定了不少。
沈思宴终于将目光从于甜身上转移到辛粤身上,他嘴角动了动,语气十分坚定:“我会。”
这个问题其实不光是辛粤现在问他,他自己也问过自己,如果当时他知道于甜怀孕,他知道当初辛家对于甜做的那些事情,那他当时还会不会那样和她争吵,会不会怀疑两人之间的感情,他问过自己无数次,但答案始终是不确定的,可是就在刚刚辛粤开口问他的那一刻,他确定了。
他不会。
那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唯一心动、唯一深爱的女孩子,他怎么舍得让她流掉两人之间爱情的结晶,怎么舍得让她经历那些非人的折磨。
辛粤勾了勾唇,仍然盯着沈思宴:“沈思宴,你可要想好了这个问题再回答,至少要想清楚你当时的想法当时的做法,不然你说的可就不是实话——”
“我会。”
沈思宴打断了辛粤的话,重复了一遍刚刚的答案,但语气却比刚刚还要坚定:“不管当初是什么情形,也不管我父母都做过什么,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很坚定的告诉你,我,沈思宴,永远不会放弃于甜带给我的一切,包括孩子。”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坚定,辛粤原本准备好要怼他的话竟然在一瞬间忘了词,她盯着沈思宴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的破绽或者漏洞,但最后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真话。
餐桌上再次安静下来,气氛也沉重了几分,于甜一直低着头,她听着沈思宴的话,半晌才慢慢开口:“可是我已经放弃你了,在你当初和我说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你了。”
“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分手。”
沈思宴皱眉否认,当初他们的确是大吵了一架,两人已经从互相抱怨变成了互相指责,他当时正在准备论文发表,时间很紧,也的确没精力和她争论这些,于是便丢下一些“我们冷静一段时间”
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于甜便也没有再打过来,等到他一周之后搞定了所有论文的事情,再给她打电话便已经是空号,人也失联没了消息,他从美国回来去她的学校找她,却被告知于甜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他慌忙跑去医院,却见到了刚刚做完流产手术的于甜。
于甜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沈思宴:“我去过一次美国,你的学校,就在你说要冷静一段时间之后的第二天。”
那时候的于甜就已经知道自己怀孕,她打电话也是想把这件事告诉沈思宴,结果电话接通之后两人便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根本没有说到怀孕的机会。
挂断电话之后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也或许是为两人争取的最后一次,她直接定了当晚的机票飞到了国外,二十四小时之后,当她站在沈思宴的宿舍楼下的时候,却见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我在纽约时间晚上十一点,在你的宿舍楼下看到了你和一个黑头发的女孩子接吻,相拥,最后一起上了楼。”
于甜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她盯着沈思宴的反应,故意让自己此刻看起来十分潇洒,但其实当时的她却根本没有这么潇洒。
她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她想过无数种会和沈思宴分手的理由,但从来没有一种是因为出轨。
所以她不死心的跟上去,一直亲眼看到两人进了同一间房,门牌号是沈思宴的宿舍,她给他邮寄过东西,所以知道那四位数。
于甜无法形容自己当时那一瞬间的想法,浑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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