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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晓悠是不是发现我不是女主了？最近对我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热络。”
系统冷嗤：“这不是很正常吗？你可以回忆一下因为昨天和男主发展下一步失败后，自己有没有给她过一个好脸色。
就算是纸片人，也不可能一直拿热脸来贴你的冷屁股。”
“为什么不可能？现在我可是女主！
方晓悠不过是女主底下的一条狗罢了。
难道狗还能给主人脸色看？！”
穿书女倨傲微扬下巴，得意又自信。
“你哪来那么大脸面？”
系统讥笑：“如果没有本系统，你不过是外头一条孤魂野鬼。
随时都有可能被某些大师当成恶鬼弄到魂飞魄散！”
穿书女不服反击：“如果没有我，你也早被返厂重造了！
我们不过各取所需！”
系统：“……”
蠢货。
还真当它离不了她了。
穿书女没听到它的回应，就当它默认心虚了。
像大获全胜一样，美滋滋地给黎湛发暧昧信息‘培养感情’。
此时此刻。
黎湛的保姆车也抵达了举办活动的酒店。
夏柠作为助理跟在他身侧，见他进电梯后直奔32楼，就知道他准备去见穿书女了。
活动前还要约个会。
看来是真不怕曝光。
电梯门打开，夏柠就看见站在不远处套房门外的方晓悠。
因为易容的缘故，方晓悠没认出她，看见黎湛后，就把门打开，冲屋里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穿书女出来了，又满面笑容地要朝黎湛身上扑。
丑陋如猪的老女人！
黎湛瞳孔地震，脸色骤变，像见了鬼似得向后退开，还将夏柠扯过来挡在面前……
夏柠：“……”
穿书女：“？？？”
“阿湛你怎么了？这个女的是谁？”
穿书女被他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但很快转移注意力，目光死死盯着夏柠。
莫名其妙当了挡箭牌的夏柠觉得有些牙疼。
快忍不住想狂揍黎湛一顿的冲动了。
黎湛从夏柠身后伸出头来，打量着眼前的阮软。
好像刚才看到的第一眼是错觉。
此时的阮软，又变正常了。
难道真的是他眼睛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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