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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霆深眸子微深，里面闪烁着浓浓的情绪。
南若枫继续开口：“再者，嫂子的记忆也很奇怪，只要一喝酒就能够记起之前的事，那样子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样，喝酒就将另外一个人格召唤出来了一样。”
“人格分裂？”
聂霆深呢喃着这句话。
“你想想，今天中午在包厢嫂子对你的态度和平常对你的态度，是不是截然相反。”
南若枫皱着眉，愁的不行，“如果不是人格分裂，那她的记忆绝对被人动过。”
顾小夕撒谎聂霆深眉心一皱，漆如子夜的瞳仁里掠过一丝厉色。
“哥，当初的事情你真应该好好调查一下。”
南若枫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的问题很多，“如果不是有人在针对嫂子，就是有人在针对我们。”
“我已经让程叶去调查了。”
聂霆深薄唇轻启。
“要不，你直接去问问嫂子吧，说不定她还记得一些什么。”
“不能问。”
聂霆深否决了，“除非她自己主动询问，否则我不会主动问她。”
“为什么？”
“小夕的记忆不完整，如果因为说了什么而让她大脑出现异常的话，我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
聂霆深嗓音发沉，指尖微微用力。
南若枫一脸为难：“那怎么办？”
“我会查的，你放心吧。”
聂霆深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二天一早。
顾小夕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音吵醒的。
听着床边嗡嗡嗡的震动声，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
“喂。”
“你总算接电话了！
昨天你去哪儿了？”
“嗯？”
顾小夕还处于迷糊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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