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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个真实存在的名字，不管是属于谁的都可以。
现在看来，NPC虽然生气，但也没有办法判定她违规。
这意味着她接下来可以更加大胆一些。
迟林走进大厅，里面人来人往，大多都是老年人，他们似乎没有明确目标，只是按照路线设定好的循环走动，发出交错杂乱的脚步声。
迟林尝试向其中一个老人搭话，对方的嘴角向上僵硬地扬起，却恍若未闻，根本没有搭理她。
就在迟林想要换一个询问对象时，一只冰凉的手搭上她的后背。
迟林的脖子后穿过一股凉意，她握住扫帚，用力回身一击——
却什么都没打到。
身后，一个高瘦男生抱着胳膊，他和小王一样，面色白的像十几年没见过太阳，冷冷地看着迟林：“你是新来的，你的红马甲呢？”
迟林摊了摊手，看来是触发任务指引的NPC过来接她了：“王姐没给我。”
高瘦男生还是那副死人语调：“小王总是我行我素——你跟我来，在服务中心，如果不是老年人，就要穿红马甲，表明你是工作人员。”
迟林记下了，看来这是一条隐藏规则：老人和穿着红马甲的人会被认定是服务中心的人。
不过……迟林若有所思地望着高瘦男生的背影。
刚刚那个小王明显比他年长许多，就算对方没有职务，只按照年龄，他怎么也应该叫一声王姐，而不是小王。
从高瘦男生手中接过红马甲之后，迟林留意了一下，他的胸口有一块铁质胸牌，写着【服务中心张德平】
但她刚刚观察过小王的胸口，并没有发现胸牌，义工们也没有。
难道服务中心内部的工作人员也有地位高低的区别？
看来资本主义的爪牙已经遍布角落！
地位低的人连块胸牌都没有？
“好好工作。”
张德平暗哑的嗓音在迟林耳边响起，“祝你好运。”
说完，他转身要走。
迟林抬起头，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穿过大厅，站在了标有卫生间字样的门口。
迟林伸手拦住她：“等等等等，作为扫厕所的义工，我不应该拥有一个口罩吗？”
她一想到自己会闻到马桶里的怪味，就有点想yue。
张德平慢慢地转过身，用他纯黑的瞳孔打量了迟林许久，把她看得直发毛，这才从红马甲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塑封的一次性口罩递给迟林。
“珍惜。”
还真有啊？
迟林接过口罩，一头雾水。
但是珍惜什么，难道口罩是重要道具？可自己和对方只是打了个照面，他为什么给我重要道具？
说不定也只是NPC的故弄玄虚。
或者这里的物资已经匮乏到需要反复利用一次性口罩了吗？
难道她要在使用过后洗洗再晾干？
不过无论怎么说，迟林还是对张德平表达了感谢，随后她戴上口罩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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