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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他的爷爷用拳头活活打死了那个杀害杰森爸爸的罪犯。”
露伴的手指下拉，展示给波鲁纳雷夫的新闻头条上，照片里穿着蝙蝠装甲的男人与穿着西装的疯癫女人正在对峙，“同年，哥谭出现了藏匿身份的杀人义警蝙蝠侠，还有专门绑架杀害孩子的罪犯小丑。
蝙蝠侠杀了不下一百个罪犯，与小丑多次对垒却从不下杀手。
小丑的身份是女性，她的嘴角被割开缝合。”
露伴下定结论，“这个世界里，杰森的爷爷是杀人义警，而她的奶奶，是杀人的罪犯。”
庞大的信息量如一柄铁锤轰然砸向波鲁纳雷夫的大脑。
他只能呆站在那里喃喃，“可是可是，他们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吗？”
“应该是有的，”
露伴飞速浏览过往的新闻，“但是没有用。
哥谭实行市警察私有化，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是杰森爷爷最好的朋友。
换句话说，整个哥谭的武装力量都维系在蝙蝠侠身上，这也是为什么他杀人，还能不被警察追捕的原因。”
“他太狂妄了，这才是真正把整座城市扛在肩上。
但托马斯并不是一个没有私心的伟人，他迟早有一天会和自己的妻子一样陷入疯狂。”
杰森不断闪避玛莎挥舞过来的铁锤，擦着他耳朵挥过去的铁锤陷进墙里，敲出蛛网般的裂缝。
杰森不敢往正在救人的乔鲁诺那里走，只能不断朝窗边逃窜。
他在想明白一切后，失言脱口而出，叫出了玛莎的名字。
“你是玛莎·韦恩，布鲁斯的妈妈！”
这句话打开了女人疯狂的开关，她再听不进任何解释和话语，只一味舞动手中的铁锤狂嚎，“闭嘴，闭嘴，闭嘴！”
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一个失去了幼崽的母兽在哀叫。
她的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嘴角的缝线崩开，脸颊上的裂口崩裂如鬼怪。
糟了，必须想办法安抚她！
提姆高声喊道，“你的儿子布鲁斯，他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死，他活到了成年，还有四个孩子。
我们是从另一个世界线来的，那里阿尔弗雷德还在韦恩庄园供职，他是布鲁斯的管家。”
杰森探头，“等等，四个儿子？”
玛莎渐渐安定下来，“他没有死，他有了孩子，他还活着。”
眼泪从女人的眼眶里滑下来，将脸上涂墙似抹的□□上带下两道白痕，那诡异的笑容定格在脸上，“他还活着。”
提姆呼吸放轻，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威胁，“对，他还活着。
他有很多前女友，经常上哥谭的大小报纸。”
玛莎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当了医生吗，还是继承了我们家族的企业？”
“他继承了韦恩企业，”
提姆缓声道，“还经常做慈善。”
他把杰森扯过来，“杰森是他的第二个小孩。
你看，他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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