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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秋仁从阳台上走回茶几，体内的负面情绪翻滚的原因，一个没办法控制差点倒在了地上。
“秋仁！”
好在阚少妮看出了秋仁异常，在秋仁跌倒前扶住了他。
“我还好…帮我扶到桌边去。”
秋仁发现自己现在行动都有些困难了。
“秋仁你这是…”
阚少妮看见秋仁右半边的瞳孔已经被漆黑的色泽所笼罩。
这是被噩梦之主高度污染后的表现，要是放在丰都监狱里是要直接开枪击毙掉的！
她做错事了！
看见秋仁这样子慌张和自责的情绪充斥了她的内心。
阚少妮就知道不应该把秋仁带出中央研究所的，她或许应该当时强行让秋仁留在中央研究所，这样就…这样就…
“少妮姐。”
秋仁有些虚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说“从我…在丰都监狱遇见你开始，今天这种情况就不可能回避了，但是能救下那么多人，我…不后悔，现在也是一样…”
噩梦造梦师被噩梦侵蚀的结局，是近乎不可能回避的。
那怕能和噩梦之主纠缠个十多年，但最后多数噩梦造梦师的结局都是被噩梦吞噬。
秋仁的这句话是对貘说的，也是对身旁的阚少妮说的。
阚少妮听着秋仁的话呆了一会，发现自己从事噩梦相关的行业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刚入行不到一年的后辈给激励了。
她顿时觉得有些丢脸。
之前在丰都监狱中工作的经历已经让阚少妮明白，做这一行就要冷血，要习惯身边的战友离去，现在也是一样。
阚少妮扶着秋仁来到了沙发上让秋仁坐下。
“秋仁同学。”
“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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