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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是自己多花一些精力，好好教导她们，也许就不会是今日这种局面。
说穿了，大徒弟变得如此自私，都是自己没有教好她。
想到这儿，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
一朝雷劫成狐妖-两条尾巴至从白狐挂了之后，凌华天的心，就如槁木一般，直到收了两个徒弟之后，他才感觉自己好像终于活了过来。
他对于自己的徒弟是倾注了感情的。
所以看到大徒弟口吐鲜血时，他赶紧收回了威压，而且还过去把她扶了起来，流露出沉痛之色。
“你是师姐，如何能残杀同门？你知道残杀同门的罪有多大吗？废除修为，逐出师门，这样的后果，你承受得住吗？”
“师父！
师父！”
化梦莲被师父的话吓得身体都抖成了筛子。
对于残杀同门的弟子，宗门是决不姑息的，每几十年，就会有那样的案列出现。
那样的弟子，就算是精英弟子，都没有网开一面的可能。
想到这一出，化梦莲就害怕到了极点。
“师父，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他们都不听我的话，他们都与我唱反调，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们而已。
我没有想杀他们的意思，呜呜呜。”
化梦莲痛哭时，居然趁此机会扑到了师父的怀里，再嚎啕大哭。
而这回，凌华天没有挡住她，而是心痛地扶住了她的肩膀，但目光却在曲靖抱着的狐狸身上。
“既然为师已经收了你们为徒，就不会有任何不分薄彼。
你们的重要性都是一样的，听明白了吗？是为师对你们不够关心，是为师疏忽了你们，也是为师对你们有所亏欠。”
剧情中，蝶依贤化形之后，他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他表面做到了不偏私，但其实内心更偏重于大徒弟，所以小徒弟死了之后，他才会非常自责。
有时候，他甚至会把对小徒弟的亏欠和对白狐的亏欠，混淆不清。
只知道一个劲地对她好。
殊不知，这样的好，对于蝶依贤来说，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那种好已经越界了，已经超过了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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