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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恬不敢相信的问道。
曹国忠显摆的说：“王经理，你别小看送奶工，消息灵通的很。
我们的客户什么层次的人都有。”
也是啊，送奶工每天和客户打交道，客户里上至市委领导，下至公司董事，普通老百姓什么房次都有。
甚至市长，市委书记家里也要喝牛奶。
小道消息传的很快。
“你们猜想公司副总是谁？”
海恬问道。
曹国忠听说公司不处罚自己，也就是在海恬面前就表现一下，忙说：“听说原来定的是孙总监和李洪刚两个人，现在听说是你，王经理！”
“我们大家都希望是你当副总，孙总监人太狡诈，李洪刚是风吹两边倒，见风使舵，太滑了！”
曹国忠说顺了嘴，一下子又说了这么多。
“别瞎说，以后你不要跟着他们起哄了，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海恬不想再和曹国忠瞎话，下了逐客令。
曹国忠忙站起来，说：“王经理，你说的，我都记得了。
我走了！”
曹国忠推门准备出去，海恬说：“你去帮我叫一声仓管老王，让他来我办公室。”
“好的，好的”
。
曹国忠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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