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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漠然的声音打破了氛围。
药九舟眉间微蹙，不悦道:“是谁这么不会看眼色……哦，是你啊，子晏兄。”
苏子晏置若罔闻，几个瞬移到了瑶姬身前，然后垂下清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衣襟看。
众人一恍，就连素来被男人爱慕的瑶姬此刻也是怔然——这家伙，看着无情无欲的，竟好色到如此地步？
瑶姬衣着甚是妩媚，衣襟前露出一片雪白，无暇得宛若透彻的美玉，没有半分痕迹，更别提什么胎记了。
虽然如此，但还是再确认一下年龄比较好。
苏子晏抬眸，眼中毫无波澜，道:“姑娘芳龄几何？”
瑶姬一愣:“……二十三。”
闻言，苏子晏失望地收回目光，淡淡地走开了，留下一句:“太大了，我是说年纪。”
瑶姬:“……我杀了你。”
空无一把抱住了她，念道:“我佛慈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和尚你别拦着我！
我一定要杀了这臭小子！”
苏子晏却对身后瑶姬的怒号置若罔闻，转眼间已经走到昭昭身前，垂眸盯着昭昭衣襟看。
昭昭忽感不妙:“……”
这家伙似乎是想在别人的胸口上确认什么，可自己今日穿得严严实实，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果然，下一瞬，苏子晏神色认真，平静如水道:“姑娘，可以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吗？”
昭昭:“……我看你个头。”
萧怀行从一旁冲了过来，挡在昭昭身前，冷声道:“道友，你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你妹妹？”
苏子晏眼眸微垂，扫了扫昭昭，扫了扫萧怀行，认真道:“你们不像。”
“这便跟你没关系了。”
萧怀行闻言神色凝敛，语气难辨道:“你若再对我妹妹出言不逊，别怪我不客气。”
“……”
苏子晏却不为所动，依旧直直地盯着昭昭看。
在心性上，他似乎有些孩童的执拗，不达到目的便不罢休。
“……”
僵局中，白离卿神色难辨，忽然叹道:“二十年前的事情，终究会明了，不必执着于此时。”
闻言，苏子晏眼瞳微缩，蓦然盯着白离卿瞧，然而，那张面具下的容颜却始终捉摸不透。
良久，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离卿，终于缓缓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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