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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级的话，不再是按照播三次晋一级，而是得去惊悚直播指定的直播世界。”
“但是也可以去普通的直播世界找点儿道具什么的，只是实力会被压制，道具会被封存。”
“哎，反正这些都不重要。”
白铭少见的叹了一口气，面上还算镇定，心里却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心里也叹了一口气，一时间很想吸烟，却又不得不生生忍住。
透过碎成雪花状的挡风玻璃，能隐约看见前方的路上挡着一个老头儿，招手的模样看着也是要坐车。
夜色里老头儿沧桑的不得了，han风一吹，佝偻的身影就不由得颤抖，脸上每一道皱纹都是岁月的痕迹。
新司机白铭没搭理他，踩下油门儿直接碾了过去。
“你想吸烟？那吸一次吧。”
白若缇发觉了他的不自在，很是大度的建议道。
“……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燃了一根雪茄。
一点红色的火星冒了出来，他才又接上刚才的话。
“总之，异直播不太一样。
其实惊悚直播到最后，是能彻底回归现实的。
但是，反正我快了。
嗯，你想吗？”
有尼古丁在，他看上去更镇定了一些。
可话说的颠三倒四，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白若缇发现了。
“我当然也想，被卷入惊悚直播里的人，有谁不想啊？”
闻言白铭咳嗽了一声，脑海里浮现某个常驻在惊悚直播不想走的人，还真有人不想。
但他没跟白若缇说，有些人有些事，对方还是知道的少更好。
“你是不是会有危险？”
白若缇静静地盯着他的侧脸看，企图看出来点儿什么。
比如，害怕？
后者闷笑一声，烟雾缭绕，暂时令白若缇看不清他的表情。
“说什么呢，可别咒我。
几日不见，你嘴倒还挺毒。
能有什么危险，你可别担心我啊。
到时候我在现实里过的好好的，一想起你还在直播里艰难求生，良心都过不去了。”
夜色深沉，车里的能见度也很低。
一点点红色的火星在雪茄的尾端，抖落下来的烟灰全掉在了他的大衣上。
哪怕借着月光，也看不清楚他缭绕着烟雾的脸。
更别说蕴含情绪的眼睛，和面上可能存在的神态了。
“……怎么不说话了？”
白铭转头，正好撞进她琥珀色的瞳孔中，那里面有担忧和询问，却又都止于口未问出。
因为两人，严格来说，交情还没到那一步，认识的时间终究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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