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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京的夜市大多也是热闹的。
又恰逢年关。
故而这会醉春楼门口也聚了些人。
卫清婉偏头，视线落在沈淮序侧脸上。
她已然明白元丞相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沈淮序的手笔。
他从来便是嘴上说着心悦她，可从不曾帮她做过任何事。
楼下元丞相已经将元卿卿带走。
沈淮序收回视线，刚一扭头便对上那双如莹润清澈的杏眸，心头一动，抓着卫清婉袖子的手转到了那只柔软细腻的手上。
“婉婉......”
手心的温度将卫清婉思绪拉回。
她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皱，抽回自己的手。
“沈世子，我要回去了。”
望着空荡荡的手心，沈淮序心头涌上几分失落。
只是很快他又扬起了笑：“给你擦了药，就送你回去。”
卫清婉又被沈淮序推着肩，坐回凳子上。
当沈淮序沾着药膏的指腹触到肌肤那瞬间，卫清婉不习惯地往后缩了缩。
“痛吗？”
沈淮序眉心紧蹙，小心翼翼地将指腹的药抹在少女红肿的颊上。
他认真的又担忧的神色落在卫清婉眼中。
丝毫掀不起她半分波澜。
欺骗过她的人。
她不会信第二次。
卫清婉朱唇轻抿，刻意放柔了声音：“痛。”
她倒是要瞧瞧，沈淮序是否会真为了她去为难安乐郡主。
闻言，沈淮序眼底厉色一闪而过，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
-
“姑娘，听说昨儿夜里靖王府闹鬼了。”
坐在去褚少秦私宅马车的途中，白芷
忽然想起早晨听见的这件事。
靖王便是安乐郡主的父王。
如今靖王府出了点事，她自是开心。
卫清婉眉梢动了动：“闹鬼？”
白芷重重点头：“也不知道哪个院子里闹了鬼，只是闹得动静不小。”
白芷愤愤地想，最好是安乐郡主的院子！
将这个不讲理的跋扈郡主吓破了胆这才好。
卫清婉浅笑着，不再言语。
心中隐隐猜测这事定是从沈淮序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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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婉将药放在矮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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