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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净玄有点讶异：“是吗？”
“是啊。”
言落月痛苦捂住眼睛。
她这下终于知道，么本该越来越淡的臭气，闻起来却愈浓。
…………
这一回，换成言落月变成小龟趴在沈净玄肩上，给小尼姑指路。
有亲身经历，言落月才现，沈净玄的方向感实在极差。
如果说，刚刚言落月还奇怪过，何那妖兽能在受伤的情况下，这么快绕到两人面前把路拦住。
那时候，言落月是以妖兽更熟悉洞中环境，在盘综错杂的山腹中抄了近路。
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沈净玄绕了远路吧！
但言落月万万想到的是，在她把指路方式换成前后左右以后，沈净玄居还能迷路！
这位净玄法师倒不至于连前后都分不清。
但她是真的会混淆左右。
“接下来往东边的洞口走……等一下，说的是东边，你走的那个方向是北边啊！”
这种事生了一两次后，言落月反思了一下，感觉是自己指路的方式有题。
她在前世时也听说过这种事：有些朋友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给他们指路，能用前后左右和当标志物形容。
“哦，你说这个。”
沈净玄很轻松回答道，“贫尼去城中化缘，听闻东市有一富户，有向佛之心又十分心善……”
于是，沈净玄决定前往东市化缘。
后，言落月毫不意外听见，沈净玄一迷路就迷到了南市，正好撞破了第一名采花贼的恶行，把他当场擒下。
眼睁睁看见，在自己指令了“往左走”
以后，沈净玄一个潇洒的右转，言落月终于深深吸了口气。
“你，你还是看的手势吧。”
话说，沈净玄的方向感这么差，她当初是怎么抓住采花贼的，而且还一抓就连着抓住了仨？
就是不知何，第一名采花贼醒来以后，现自己的两个同伙落网时，居露出一种见了鬼似的表情。
言落月：“……”
她觉得吧，大概，可能，极其应该是，第一名采花贼给沈净玄的那个址，纯粹是胡编乱造、故意指错的。
在“哒哒哒哒哒哒”
的乱拳之下，这名采花贼非常痛快交代了自己两位同伙的点。
沈净玄在心中记牢位置，便一掌将人劈昏过去。
据小尼姑复述，她非常顺畅摸到了余下两名采花贼的老窝，整个过程犹有如佛助。
沈净玄：“听人说此处有一对妖兽非作乱，污染了山中水源，毒村落中若干百姓，贫尼便寻踪迹上来看看……”
“等等。”
言落月猛一个激灵，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法师是说，一对妖兽？”
“不错，确是一对，出家人不打诳语。”
至于沈净玄何会出现在春琢山，原因也很简单。
沈净玄言简意赅：“贫尼自离开水莲庵后，便一路南下，途径春琢涧。”
言落月甚至都不忍心纠正沈净玄——春琢涧其实在水莲庵的北边。
见一处分叉的洞口里，一紫色的无毛猞猁，正从阴影中缓慢踱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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