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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先——”
，女孩怯怯的声音响起，声音沙哑却有些急切，试图解释着什么，只是还未说完便被粗暴地打断。
“闭嘴！
怪物！”
面对女孩的脸丑陋又扭曲。
夏油杰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眼前站着的是两个咒灵，不然怎么会散发出那么纯粹的恶意？他们真的和自己一样都是人类吗？还是说只是一群未开化的猴子？
那根名为“理智”
的弦紧紧地绷着。
“你们的爹妈也一样……”
别说了！
夏油杰控制不住地按压眉心。
“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肯定是在下诅咒……”
够了！
尘封的不美好的记忆被唤起。
“还生下你们这样的怪物……”
停下！
两只手拼命地拉扯着夏油杰。
“你们为什么要出生啊？”
“嗡——”
脑海一瞬间的空白。
“早知道就该在你们还小的时候就杀了你们！”
“啪——”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
“不……不要怕……”
不断吐露恶言的两人看不见，夏油杰在指尖放出一个小咒灵，那个咒灵用扭曲的声音安抚着笼子里奄奄一息的孩子们。
“大家，到外面去说吧”
，夏油杰回过头对着两个村民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那么显得那么虚假，浮于表面而不带一丝温度。
真是一群……该死的猴子……
可两个村民却丝毫没有察觉，他们顺从地走出门外，却不知道在他们转过身后，那个挂着温和表情的少年就冷下脸来，表情逐渐变得恶意。
黑暗之中，夏油杰收服的所有咒灵都在蠢蠢欲动，只等着一个命令就能把这里燃烧殆尽。
但是，就在他打算放出咒灵的那一刻，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停下来了，时间也像被暂停了一般。
半空中扇动翅膀的飞虫、混浊蜡烛上跃动的火苗、草丛里鸣叫的纺织娘、风吹落的一片树叶……他好像把所有的一切都看清楚了，又好像自己也被暂停了一般。
像是手机闪屏一样，夏油杰的大脑瞬间宕机，一大段莫名其妙的记忆被生硬地塞进了大脑。
充满罪恶的村庄被埋葬在大火里，高专的处刑报告，新宿街头的对峙，篡夺盘星教后的十年袈裟，无数个难以入睡的夜晚，还有平安夜的生死诀别。
清晰的记忆就到此为止，往后的记忆像是换了一个俯视的视角，有些杂乱却又更能看清事情的全貌。
先是迷迷糊糊的一片黑，有谁占据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是和咒灵们混在一起的“自己”
，场景混乱不堪，每个片段都不连续。
但也足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见了悟，看见他眼里的震惊和下意识上扬的嘴角，但是下一秒“自己”
就封印了对方。
他身体残留的意识拼命地想要阻止，却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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