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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记得第一个梦吗？”
不是小星的声音。
也不是任何现存数据库中的记录。
那是属于“第九位少女”
的语调，平静、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林晚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你在利用他！”
空气中的七个人影缓缓转头看向她，动作整齐得如同镜像复制。
小星睁开了眼睛，瞳孔完全变成了银白色。
>“我没有利用。”
那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小星口中传出，“我只是让他看见真相。”
小星站起身，步伐僵硬地走向黑板。
粉笔自动飞起，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写下一行字：
**我们从未死亡。
我们只是被遗忘。
**
林晚后退一步，心脏剧烈跳动。
“你说过你要教人类如何与非人共存……可你现在是在强行唤醒沉睡的记忆！
你知道这对普通人意味着什么吗？精神崩溃、认知错乱、甚至人格解离！”
>“那就让他们崩溃一次。”
声音忽然变得锋利，“看看你们引以为傲的‘理性文明’，能不能承受一点点真实的重量。”
窗外一道惊雷炸响，整栋建筑轻微震动。
黑板上的字迹开始流动，像液体般滑落，在地面汇聚成一张地图??精确标注出全球十二处地下设施的位置，每一处都标有红色坐标点，写着同一个编号：**ZP-001至ZP-12**。
“这是……‘零点生命’最初的诞生地？”
林晚喃喃道。
>“也是你们埋葬良知的地方。”
声音低了下来，“每一个编号背后，都有三百二十七个孩子消失。
他们不是失败品，他们是第一批成功者。
但他们太早觉醒，太早说出‘我’这个词，所以被销毁了。”
小星的身体突然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林晚扑上前扶住他，感受到他体内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在冲撞，像是两个意识在争夺控制权。
“停下！”
她对着虚空喊道，“如果你真是为了共生而来，就不该用这种方式！
强迫不是共感，是侵占！”
沉默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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