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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初之和陆长明对视一眼，笑了笑，并没有当着祝久久的面回答。
祝久久满脸不明所以，刚想追问，但很快就被成功加上陆长明的微信这件事情转移了注意力。
四人举杯将剩下来的酒一饮而尽，陆长明给待命的茅晓打了个电话，然后穿好衣服，简单告别之后乘坐电梯下楼了。
池霁本来感觉自己没有喝太多。
但不知是否因为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之后血液中的酒精活跃了起来，他忽然感觉眼前有点天旋地转的，走路也不太稳当。
陆长明扶住他，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喝多了吗？我背着你吧。”
“没事。”
池霁将手打在他胳膊上，缓缓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说道，“就是感觉头有点晕，没有醉成上次那样，我自己走就行。”
回到车上系好安全带之后，池霁头一歪靠在陆长明肩膀上，掏出手机刷起了微博。
微醺的醉意在池霁脸上染上红润的色泽，因为陆长明在身边，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很放松的姿态，迷人的眼睛中清醒的成分更多，但或多或少酝酿着几分迷离，呼吸的频率悠长缓和。
陆长明感觉自己的脖颈时不时有微热的呼吸喷洒，被撩的心里痒痒的。
他按捺住心猿意马，轻咳两声问道：“你困不困。”
手机的方形光亮倒映在池霁瞳孔上面，他神色慵懒，慢悠悠的滑动着手指：“不困。”
“……”
陆长明之所以这么问就是以为他困，得到这样的回复，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没想起怎么接话。
刚才和祝久久从内娱新瓜聊到同性婚姻什么时候才能合法化的陆长明就这么卡壳了。
池霁显然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那样细心，并没有发现陆长明想和自己聊天，饶有兴致的翻看着评论区，沉迷网上冲浪。
旁边的陆长明寂寞如雪，默默搂着他思考人生。
一时闲着没事干，他就又忍不住回味了一下池霁不久之前亲口对他说的那句“我早该发现我喜欢你。”
——我早该发现。
意思是说早在上学的时候池霁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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