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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孙秘书还在那儿叫嚣呢，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黑板，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告诉你们，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刚刚开始？我看是你的末日刚刚开始吧！
周云帆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把文件袋“啪”
地一声摔在桌上，那声音，跟惊堂木似的，震得孙秘书浑身一哆嗦。
“孙秘书，哦不，应该叫你‘孙特务’，”
周云帆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破事儿，真的没人知道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漏网之鱼了？”
孙秘书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像刷了一层劣质的墙漆，还往下掉渣儿的那种。
她嘴唇哆嗦着，还想狡辩：“这……这都是诬陷！
有人要害我！
我……我是清白的！”
清白？
你要是清白，母猪都能上树了！
祁梦蝶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还有几封皱巴巴的信，轻轻地放在桌上，像是在摆弄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孙特务，这些照片，不会也是别人塞给你的吧？”
祁梦蝶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把小刀子，一下下扎在孙秘书的心上，“还有这些信，笔迹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跟你本人的笔迹完全吻合。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可是过目不忘的，你的每一个签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祁梦蝶说着，还“好心”
地提醒了一句：“哦，还有，这些信上的内容……啧啧，‘明日午时，老地方见’，‘货已备好，速来取’，‘务必小心，切勿暴露’……哎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您老也太入戏了吧？”
孙秘书的眼神彻底绝望了，像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她瘫坐在地上，像一摊烂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可她还是不甘心，像一条濒死的鱼，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这时候，刘队长走了过来，他的眉头紧锁着，像两座小山压在眉心。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双手不断揉搓着头发，像是在拔草一样，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这事儿……”
刘队长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孙秘书毕竟在总部工作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是不是可以从轻发落？”
刘队长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周云帆猛地转过身，盯着刘队长，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刘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叛徒！
这是叛徒！
你难道不知道叛徒对我们的危害有多大吗？对叛徒的仁慈，就是对同志的残忍！”
周云帆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像一颗颗重磅炸弹，在办公室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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