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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包亿航怒了：“你是说我拿假山参当礼送？”
“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宁毅意味不明道。
“混账东西，你个穷鬼知道什么是野山参吗，就敢在这胡说八道。”
包亿航气得七荤六素，但眼神明显有些虚。
“我虽然对人参研究不多，但好歹也知道，假参入口先甜后苦，你要不信大可试试。”
宁毅说完便没再多话。
是非曲直，他们应该能够分辨。
果然，叶清瑶第一个上前，从野山参上扣了点放进嘴里，顿时皱紧眉头：“还真是，先甜，而后极苦。”
包亿航咽了咽唾沫：“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说着也扣了一点放进嘴里，随即便直接吐了出来。
转过头，朝手下厉声喝道：“怎么回事，你xx妈给老子解释清楚了！”
野山参是假的，他当然清楚。
百年野山参，不说没有，就是有他也舍不得拿来送人，自个吃了补补身子多好。
但让他当众承认野山参是假的，那不仅丢人，而且还会被认为人品有问题，他自然不会这么干。
手下愣了下，见包亿航一脸怒容，连忙道：“可能是刚刚出门着急，不小心拿错盒子了。”
“你xx妈还能干点啥，还不滚回去重新拿。”
包亿航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却暗道这小子还算机灵。
手下正准备离开，却被叶老爷子制止：“算了，好意我领了，补品就不用了。”
他都快活成精的人了，什么事情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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