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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写试卷的状态是：妈的，试卷好难，我还是去睡觉吧！
而程阮茹的态度却是一股清流：这题有些难度，做得有些精神了，真棒！
失眠的这个夜晚，程阮茹做完了五张试卷，写了一封三面纸的信。
信写完后，她藏进抽屉的夹层里，其实从抽屉眼缝隙中不难看得出来，里面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信封。
而那些信注定是不为人知的，没人知道杨女士每每去一次北城，她都会写下一封又一封几页纸厚的信。
她这些年来，所愿并不多，唯一希望的便是杨女士可以平安，快乐多一些。
凌晨五点时，程阮茹手抵在唇角边上，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
揉了揉眼角，生理性泪水溢在指尖。
程阮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低声道：“程阮茹，你快些长大吧！”
这话落下后，她从座位上起身，前往厕所洗漱。
第19章周之凛，你完蛋了
两人约的是八点见，周之凛却是五点不到就起来了，心里想法明明是想早些见到程阮茹，可看着手机时间，却是嘴硬的在心底憋出一句：
膝盖处的伤口需要及时检查处理，不然会感染。
五点没事干的他，干脆翻出摊在桌子上的英语试卷，不带思考的ABCD直接填答案，可他妈就跟见鬼似的全部答对。
填了六张试卷后，时间才缓缓到六点，周之凛两指抵唇，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视线定格于窗户上映射出来的自己。
万年不变的黑T恤，黑裤子，少年顶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单眼皮不笑有些凶，瞧见这样的自己，周之凛抿了下唇。
他……逐渐不满意自己了。
像程阮茹那样乖的女孩，应该不喜欢凶的吧，那他……要不要多笑点。
几乎是想到这里，周之凛大力的揉了一把脸，生硬的扯出一个笑，笑很僵硬。
周之凛表示，没眼看。
好半天，他满脸不爽吐出一个字，“丑。”
几乎就是伴随着这个字被他说出口后，他开始烦躁整理桌子上面凌乱的试卷和练习册。
已经写完的试卷以着双面折叠的方式放好，起身去推窗沿时，膝盖处隐隐作疼的伤口适时的提醒他该要去换药了。
这样就又让他想到自己早起心底给的那个理由。
许久，他唇角不受控的溢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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