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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最后还是以徐诗意捂着脸哭着跑回座位结束，她的小姐妹全上去安慰，舒幼帮周之凛捡书的时候，没忍住给她送去一包擦眼泪的纸巾。
祁季瞧见这一幕时，无情的嗤笑，“舒幼，你怂不怂？”
舒幼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去捡地上的书。
刚才如果不是她蹭过去说那句话，恐怕徐诗意压根就不会拿她打趣。
程阮茹领着许岁宁去拿书的这路上，受的目光洗礼难用数字来形容。
大家目光频繁放到她们身上的原因也简单，那就是甜妹和美女放一块养眼呗！
两人刚到转角楼梯口，身旁的女生突然说话，她声音夹杂着清冷质感，“那个……我能向你问一下周之凛吗？”
程阮茹往前的脚步因为她这话顿住，她猜的不错，眼前的女生认识周之凛。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语调刻意放得轻松些，“你之前认识他？”
“我们初中一个班，三年同学。”
哦，那你们认识的时间还挺长的。
但程阮茹还是不免有疑惑，“那你想向我问周之凛什么？”
许岁宁的目光在空中漂浮着，许久，她蠕动红唇，艰难的问出一个问题。
“这几年他过得还好吗？”
程阮茹脸上的表情变得错愕起来，这个问题叫她不知道该怎样来回答。
她和周之凛认识才不过一个月，该怎样来判定他过得好与不好呢。
那天在地下室听着他和那群地痞流氓的对话，她想，他过的不好。
再想到他父亲那些han心的话，程阮茹想，他过得真的不好。
可是他过得好与不好，不是她可以对别人说的。
所以这个问题，程阮茹拒绝回答，只是给许岁宁留下一句话。
“这事我不能给你答案，如果你想知道，那就自己去问他吧！”
在程阮茹去敲门的时候，许岁宁仔细地去看了她。
刚才在班上，她往周之凛那个方向看，看到他给她塞了两卷糖，她在吸奶的时候，他看她的目光是宠溺温情的。
许岁宁回忆最初见到的周之凛，发现现在的他和之前相比较，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以前的周之凛是真的过得不好，可今天她在他嘴边看到发自内心的笑，她想，也许周之凛找到了自己的信仰。
想到这里，她内心一片苦涩，那她呢？程渡呢？
他们三个，总得要有两人可以走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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