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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银杏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银杏，你咋不明白呢？”
王春花恨铁不成钢，“锦瑟没做过那些事，也不是那样的人，你却这样瞎传，这是诋毁他人，是犯法的。
你如果不说出是谁告诉你的，那在公安同志那里，你就是那个...什么者！”
王春花看了程锦瑟一眼，程锦瑟在她耳边低声说：“始作俑者！”
“对，始作俑者！
你就是那个始作俑者，恶意造谣，罪加一等！”
她正气凛然地说完，又偷偷问程锦瑟：“是这么说吧？”
程锦瑟竖起了大拇指，王春花不自觉地挺了挺后背。
“表姨，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
王银杏一脸的纠结。
伊莲姐是不是搞错了，程知青这么漂亮，一看就不是坏人！
“银杏，表姨可以不说，但是你能保证别人不说吗？”
王春花问。
王银杏不敢保证，乖乖招认：“表姨，是伊莲姐。”
“伊莲？你大伯家的伊莲！”
王春花不敢相信地确认。
实在是不能怪王春花这么惊讶，在她的印象中，因为伊莲身体不好，又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加上之前她爹为大队长，所以她从未下过地，平时饭都不做，只在农忙时往地里送送水之类的。
王银杏点头。
“可是...为什么啊？”
王春花更不敢相信了。
因为王伊莲给人的印象实在是纯白到极致，善良、胆小，平时就是碰到一只蚂蚁也要绕道而行。
王银杏摇头，她也不知道啊。
“她是怎么和你说我的？”
程锦瑟声音清凌凌的，非常好听。
王银杏脑子一犯迷糊，就都说了。
“她说你一来张老三就进去了，你肯定是不详的。
还说你太狠，张老三的脚腕都要断掉了，脚也肿成了馒头，说你下手太重......”
说到最后，王银杏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面前人比花娇的程知青哪有一点母夜叉的样子啊！
程锦瑟微微一笑，声音温柔：“你敢和她当面对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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