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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真的挺自恋的，她喜欢这首歌，并不是因为个人的自我崇拜，单纯是因为这首歌真的很温柔，来自回忆的温柔。
这首歌不是她的，是儿时姐姐唱的，她永远都学不会姐姐唱这首歌时的儒雅，但因为是她的歌，所以即便没那么完美，也还是喜欢的不行。
“那首歌，我是不是听过。”
elr不想跟时雨聊其他人，也不想再警告她什么，反正都不会管用。
“嗯。”
这首歌很久之前就哼过了，他和自己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但也是能听到的吧。
时雨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腕微微叹了口气，又有点痒了。
“你说，你有没有可能永远待在这，不离开了。”
elr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没有半点疑惑。
他知道时雨的答案：没有。
绝对。
“不可能。”
时雨看着elr的眼神暗淡了几分，“我要的不过是一点积分，换几柄……几十柄匕首罢了。
不要觉得失望我的主人。
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吧，我要的东西不一直都挺简单的吗？
这是必然的，我甚至还想着有没有可能等到0923变成系统的总管再升级成人形系统的时候我们就想办法休息一下。
我不想这么累了。
真的。
这儿没有什么好玩儿的。”
她的回答是全凭真心的，或许说出来的话不尽人意，但她的确不是很喜欢这种状态。
时雨早就说过了不是，她仍旧没有适应这种状态。
不同身份挺好的，但她始终都是她一个，好像不管披着什么样子的皮囊，顶着什么样子的身份都还是没有大的区别。
就像现在，她是一个乞丐。
本来应该是一个乞丐的，不过有elr的存在，她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的没有什么区别。
走过这么多世界，完全没有体会到不同身份的快感啊。
elr垂下了眼，细密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
“完全不能理解，”
他说，“完全不能理解……明明在这儿也能休息的。
又为什么非要带着0923，他只是一个低级系统，可以说，连我一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0923真的无语，他听得到啊啊喂！
“也许，是陪伴的时间刚刚好吧。”
时雨笑着抬手揉了揉他血红色的，还和曾经一样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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