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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芳芳走近：“你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
常启明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盯着张芳芳看。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知不知道什么？”
张芳芳问。
常启明重重叹气。
“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是去总监办公室了吗？现在什么情况？我们组一个项目都谈不到，必须得想办法。”
张芳芳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去了一趟总监办公室，常启明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张芳问。
“我在总监办公室遇到了沈清忧，周楠凯所有能接触到的项目都给了沈清忧，我们一个都没拿到。”
常启明有气无力的说。
张芳芳愣住。
“沈清忧已经有那么多项目了，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而且总监为什么要给她？凭什么，就算要给也应该是我们两个组平分才对吧！”
张芳芳不理解。
“我也没有办法，我们不可能争得过沈清忧的。”
常启明叹气。
不可能？
张芳芳嗤笑：“现在难道不是总监处事不公吗？我们怎么就争不过？她只是个实习生，又不是公司的大小姐！
她想要所有项目就能都给她？”
常启明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过了半晌，缓缓开口：“沈清忧的确是公司的大小姐？”
“什么？”
张芳芳一愣：“你说什么？”
“沈清忧是叶家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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