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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屁也看不见。
他掏手机的时候，寇忱的声音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响起：&ldo;过来。
&rdo;
&ldo;不。
&rdo;他回答得很干脆。
&ldo;那我走了啊。
&rdo;寇忱说。
&ldo;你在哪儿?&rdo;霍然马上问，按亮了手机屏幕照了过去。
&ldo;这儿。
&rdo;寇忱在走廊上探过头冲他招了招手。
霍然走了过去，手机接着就被寇忱塞回了兜里：&ldo;别弄亮手机。
&rdo;
&ldo;嗯?&rdo;霍然听他声音有些不对劲。
&ldo;你闻。
&rdo;寇忱低声说。
&ldo;你放了个屁吗?&rdo;霍然马上憋住了气，&ldo;你幼稚不幼稚?&rdo;
&ldo;我闻到烧火的味儿了你这个傻逼。
&rdo;寇忱压着声音在他耳边说。
霍然犹豫了一下，轻轻吸了一口气，果然闻到了柴火味儿，但是……
&ldo;有人烧柴也不奇怪，&rdo;霍然小声说，&ldo;这味儿得是几个小时以前有人用火，推回去差不多是晚饭的时候了。
&rdo;
寇忱看着他。
&ldo;信我，&rdo;霍然说，&ldo;我在野地里用柴生火的时候你还没上初中。
&rdo;
&ldo;我天天吃烧烤。
&rdo;寇忱说。
&ldo;那是碳，这是柴，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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