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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问道。
倪可迷迷糊糊被小丑折腾了起来，被问了一个这样一个问题。
“很神秘。”
她闭着眼睛回答道，“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搞懂你的。”
小丑小声应和：“你会的。”
“那你呢，是好人还是坏人？”
倪可问道。
“我和你一样。”
得，又卖关子了。
倪可没兴趣继续跟他猜哑谜，又昏睡了过去。
……
次日一早，倪可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人。
地上还剩下他铺在地上的风衣外套。
她拿了起来，把上面的灰尘打落了下去，把这件衣服仔细折叠了起来。
……
她直接瞬移到了大厅中。
医院的大厅中已经聚集了很多玩家。
这些护士都聚集了一起，盯着他们这群玩家。
倪可不喜欢被人用这种眼神盯着，这让她坐在板凳上有些不舒服。
“按照惯例，在这次检查中精神病痊愈的正常人，可以离开这个疯人院。”
倪可有些好奇，不知道是怎么样才能够证明一个精神病人是正常的呢？
就听护士问了坐在最开头的一位玩家。
“你怎么证明现在的你是正常人还是精神病人？”
这题很坑，如果你回答你是精神病人，那么相当于你承认了自己是精神病，如果你回答你是正常人，那么精神病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人的，你仍然是个不正常的精神病人。
第一个玩家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于是那护士再问了一遍：“你是精神病吗？”
只听第一个玩家回答道：“不是。”
护士：“精神病人都这么说，所以你的精神病还是没有好。”
果然是这样。
这护士根本就没想让他们出去，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在护士打算继续问第二个玩家时，那第一个玩家又问护士：“那你是精神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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