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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眼睛几乎要眯成一条缝。
他也没这么笑过。
之前他的笑都只是勾勾嘴唇，看起来虚假得很。
但这次，倪可莫名相信，他是真的在笑，发自内心的喜悦。
“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儿吗？”
“当初我费劲救你的时候，你都没有跟我道过谢……”
不知道为什么，倪可觉得这人的眼神中竟然带了一丝哀怨。
淦！
小丑继续回忆道：“你不仅没谢我，你还杀了我。”
怪异疯人院13
“……”
这家伙怎么记这么清楚。
倪可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随后，她突然想到了辩驳的办法：“你当时救我是有所图好吧？！”
“……”
的确。
他当时就是冲着她的血去的。
如果不是她的血对他有奇效，那他大概率会做的就是从旁边看着卢柏把她杀死。
杀死个新人嘛，除了这新人有点聪明之外，也没什么可惜的。
倪可完全拿捏住了他当时的心思，不过他比较厚脸皮，并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现在证明，救下你是正确的选择。”
小丑回答。
倪可拽住了他的衣领，笑着问他：“是吗？为什么？”
她每个副本可都是以最终杀死他结束的，这人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竟然还会说救她是正确的选择。
小丑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她拽着的衣领，声音带笑地回答道：“你会明白的。”
得。
又是这句话。
这可真是令人不爽，但是却愈发激起了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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