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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可：“那……明天你还会来吗？”
刘九笑：“只要你喜欢，我会一直来给你变魔术。”
倪可很想问一句：真的吗？
真的会有人一直给她变魔术，陪她这样安静地聊天吗？
倪可觉得有些不可能，但还是说道：“我喜欢你的魔术。”
刘九笑着回答：“我也喜欢你。”
现实12
“下次见，我的……观众。”
刘九笑道。
倪可：“下次见。”
……
就这样一来二去，倪可和这人的关系越来越近。
他经常给她带许多吃的和好玩的，以变魔术的名义很正当的赠予她。
倪可的内心觉得很是亏欠，不知道怎么能弥补。
不过按刘九所表现出来的意思，大概是：只要你是我的观众，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有意义的。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倪可并不这么想。
她觉得自己这样，远远不够刘九的付出。
刘九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纠结，终于邀请道：“你愿意来我的马戏团吗？”
“马戏团？”
“我会像照顾我的女儿一样照顾你。”
刘九说道。
倪可：“那……我需要做什么呢？”
“我会教你所有的魔术与杂技。”
刘九笑着说道，“你很有天赋。”
倪可没有说话。
“你难道不喜欢这些吗？”
倪可反驳：“不，我很喜欢。”
“那就……欢迎你的加入。”
刘九笑。
这一切来得是这么的顺理成章。
倪可思索后，发现这人似乎一直在帮助他。
先是让她吃饱穿好，现在竟然理所当然地给她找了个住所。
倪可觉得他的人情，自己一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
于是她答应了刘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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