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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席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就想随便抓个替罪羊上去啊？！”
“还好小姐姐聪明，不然真要被这群人抓了给真正的凶手替罪。”
“等等，所以凶手还是小丑？不要啊！”
“这多明显了都！
别恋爱脑了！”
“我不要听，我只听他讲！”
台上的法官赶紧关掉了录音笔：“肃静！
肃静！
！”
台下终于安静了一些。
法官：“这个证据的真伪还有待检验……”
如果法官与警察也是一伙的，他在接下来大概率也会说这个证据是伪造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于是倪可继续问道：“你们和小丑合作，有没有想过后果是什么？他为什么会和你们合作？”
仇天明众人没有说话。
倪可继续道：“他被捕到这里是故意的，我当时也很奇怪为什么抓他会这么容易，但现在我明白了，来到这里，和你们合作就是他的目的。”
仇天明明白之后觉得心中更憋屈了：明明这人也是来求合作的，当时他去的时候这人却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搞得他们被迫做了很多妥协。
“他为什么要跟官方合作？”
有群众在下面窃窃私语。
“自然是因为国度对很多有毒有害的化学产品严格把控，很多实验需要的化学品凶手是根本找不到的。”
倪可很快便回答了他们的疑问，继续道，“如果和官方合作，拥有这些化学品自然很方便，也对他接下来的研究更有利。”
一旁的群众听的云里雾里。
“那我接下来的研究是什么呢？倪警官是否能猜测一下？”
小丑笑着看着她，似乎对她揭穿自己的罪行并不气恼。
旁听席的众人又开始混乱了起来：“什么？这算是承认了？”
“心碎了一地。”
“这得对这个世界多失望才会做出这种事啊！”
“我相信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恋爱脑叉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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