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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毅拿出一个粗银条，慢慢靠近艾儿，疯狂中透着快意，“我听说十指连心，被捅伤一下极疼，不知把你这十根手指都穿透，是什么滋味？”
艾儿摇头，眼中有祈求。
赵毅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拽起艾儿的一根手指就把粗银条狠狠捅穿了进去，带着灵力穿透指骨如同吃饭一般简单。
艾儿想大叫出声，身体扭曲成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不受控制地痉挛，冷汗和泪水几乎在瞬间涌了出来。
痛，太痛了。
在捅向第五个手指时，鲜血汩汩流出，艾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面色发白牙齿都在哆嗦着，脑子一片空白，痛得她咬下自己下唇一块血肉，想要借此转移痛苦……“很痛吗？你觉得把十个手指串起来怎么样？”
赵毅疑惑问着，随后恶劣至极地大笑。
这点痛苦怎么能够呢！
姜怜，艾儿，贤妃一个都别想逃，芊儿说得对，她们就是贱民，血液最低贱的畜生！
似乎觉得艾儿的痛苦不够，赵毅又拿出一个粗银条穿透了艾儿的手掌心。
—死亡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心跳停止后身体就没有了温度。
姜怜进来时看到艾儿十指被穿透用粗银条串了起来，整个人被吊到房梁上，手指上血痂斑斑凝固在粗银条上。
脖子上有碗大的刀口，前襟都被染得血红顺着裤脚往下滴落血迹，在下面凝固成一个小血洼。
艾儿的脸似乎痛到极致，面部异常扭曲，与平时可爱温顺的模样判若两人。
下嘴唇被牙齿咬烂，生生咬掉一块血肉。
姜怜颤抖着把艾儿抱下来，上吊着已经僵硬的尸体蓦地软了下来，脖子像是没有连接般下坠着。
“艾儿！
！”
心刹那间如刀绞，姜怜心痛得无法呼吸，额头青筋凸起。
艾儿小脸上还带着数不清的泪痕，前襟被泪水和血水洇湿大片粘到姜怜身上。
前段时间还温顺可爱的小女孩，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姜怜抱住艾儿的手轻颤。
当务之急是要找寻证据，姜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中不断排查着与她结仇的人选。
第一人便是赵毅，知道艾儿和她有关系只有宗门比试那天，那天赵毅也在场。
然而更让姜怜确信的是，在艾儿身上的一个布袋，一张纸条上面用血写着，“姜怜，妹妹死得滋味如何？：（）仙子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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