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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忙音只响了一声，那边就被接通。
“喂，婉笙。”
熟悉的温柔中略带着悦色的声线刚一响起，顾昊焱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冲上了头顶，胸腔中的翻涌不单单只是愤怒。
“原来是你啊！
医生。”
第十一章你爱我吗？
楚云铮大惊，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
夜半时分。
陆婉笙蜷在阁楼上，房门紧闭，她从下午开始，便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胃里叫嚣的疼痛，让她靠着那一扇门板，连敲门的呼喊声都显得那么微弱。
咔哒——
房门的落锁声响起，脚步声沉重，陆婉笙抬眼，就见顾昊焱满脸煞气的站在门口。
随手将她的手机扔在了地板上，亮起的屏幕上赫然是楚云铮发给她的短信。
“什么勾搭在一块的？嗯？”
陆婉笙忍不住的打了个han颤，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昊焱。
顾昊焱脚步不停，一只手轻易地拖着她远离门口，陆婉笙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扇刚刚开启的房门再次关闭。
“顾昊焱，我不舒服。”
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陆婉笙再没了力气。
那几年工作太忙，落了病根，她胃病严重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6
顾昊焱一脚踏过地上的手机，狠狠地碾压了几下，屏幕闪烁几下，很快黯淡了下去。
陆婉笙满眼惊恐的后退，这样的顾昊焱，她从未见过。
顾昊焱褪去大衣，把手放在领口处，衬衫很快被解开，讥笑道：“跟医生多久了？”
陆婉笙缩着身子后退，不断地摇头。
“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跟你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这人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
“陆婉笙，你犯贱能不能换个地方？”
“想离婚？休想。”
顾昊焱高大的声音笼罩在陆婉笙头顶，噩梦般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挥之不去。
疼，除了疼还是疼。
顾昊焱抽身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快要大亮。
陆婉笙躺在床上，身上青紫明显，整个人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顾昊焱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正欲离开，才听见躺在床上的人哑着嗓子开口。
“这算什么呢？顾昊焱，你告诉我……这算什么啊？”
顾昊焱薄唇紧紧抿着，双眸沉沉，浑身充斥我着的戾气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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