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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眼中有了一丝悸动，缓缓道：“你的意思是，我所渴求的，等同量子隧穿般的奇迹？”
“这世上没有奇迹，只有必然，只是概率大小的区别而已。”
杨梵摇摇头：“然而这个必然，应该不会这么凑巧，发生在这一次，以及……你身上。”
姬月死死地盯着杨梵，半晌不语。
在这过程中，杨观心已经完全忘记了呼吸。
就连他，此时也不确定杨梵是不是在故布疑阵，也许，是杨梵已经摸透了姬月性格中的弱点，所以才做出这等惊人之举。
半晌之后，姬月再次笑了。
“我即是天。”
姬月平静说道：“任何奇迹，发生在我身上，皆是必然。”
杨梵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如果姬月就这么软弱退却，他倒是要高看她两眼了。
只可惜，现在的姬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张蜘蛛大网里的虫子，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想法，其实都在某些存在的测算之中。
闻言，杨梵只是淡然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姬月不再看杨梵了，既然已经有所决定，便没有必要再想其他，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近在咫尺的“界烬”
和“天权”
吸引了。
她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得到这两件至宝时的情形，却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是杨梵主动将这两件至宝送至自己面前。
曾几何时，弱小如蝼蚁的她，因为仙界天道碎片而一步登天，更成为天道执掌者，彻底凌驾于天地众生之上，杀古神如鸡仔。
现在，则是到了她完成终极涅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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