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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量地用来冲洗身体。
江耀起初不懂，只是歪着脑袋，眨着眼睛看着。
后来懂了。
就心疼了。
……
后来江耀学会了严格控制污染物，可以达到完全不被仪器检测出来的程度。
（这也就是为什么正文世界线里，切换人格前，仪器无法探明江耀身上有污染）
就像，原本那个横在他与世界之间的坚固玻璃罩子，此时被他拿过来，保护别人。
保护陆执，保护爸妈，保护身边所有无知无觉的普通人。
不让坏东西流露出一丝一毫。
陆执也因此不在需要吞服那么多的药物。
他身上又渐渐变成，另一种味道。
……
很长一段时间里，江耀都在好奇，那究竟是什么味道。
陆执自己也觉得奇怪。
他和江耀用的同一种沐浴露，同一种洗发水。
连洗衣粉都是同样的。
江耀怎么老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格外好闻呢。
……
像一种只能被江耀捕捉到的信息素。
江耀愈发黏他。
有时候分开久了，江耀还会特意跑过来，蹭蹭他。
好像要蹭一点他身上的味道，以此得到抚慰。
陆执因此一直觉得，江耀黏他，是一种温情的依恋。
像小猫猫黏主人。
……
他是万万没想到，小猫猫，也是有发q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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