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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烟沉默了下，“这种事，应该交给保镖来做吧。”
“小姜啊。”
院长盯着她，“你来我们院是为了什么?”
“为了…梦想。”
姜烟故作深沉。
她猜到了，院长定是想让她说为了钱，然后给她加工资套住她。
她又不蠢。
况且，这算什么事儿啊。
院长哑言，半晌才又道:“小姜啊，到了这个年龄，就应该为生计着想了。”
“噢。”
姜烟敷衍着。
“所以…”
“行，我知道了。”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姜烟就回复了。
于是下午的日常变成了…白晔要去看谢辞，跟着。
白晔要接水，跟着。
白晔要睡觉，跟着。
白晔要上厕所…跟着!白晔裤子脱到一半，垂眸便看见门外熟悉的鞋子，她僵了下，“姜小姐，我在上厕所。”
“嗯，我知道。”
姜烟回复。
“…所以你不用守着。”
白晔有些无奈。
“不行。”
姜烟果断拒绝，“院长说了，必须得跟着你。”
“可。”
白晔小脸一皱，脸上带着委屈。
“没什么可是的，你上吧。”
姜烟附和。
她这人就是轴。
特别遇到这种她不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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