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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钰一听，直翻白眼，还以为脑子转过来了，这还是没转嘛，依旧直得一批。
“这小子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看你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他摸了摸下巴，偏头想了想，“这么一说，你出关的时候，他就开始盯着你了。
也不对，这小子一开始就老盯着你看。”
叶染看他越说越离谱，“我是他师尊，不盯着我，难不成盯着你？”
封钰：“……”
额间青筋突了突，蹭的一下火气就上来了，直接怼她，“你不信你问他啊，在这跟我反驳有什么用！”
叶染噎了下，半会才弱弱道：“这要怎么问？万一不是或者他不认，我岂不是为师不尊？”
封钰眼皮一掀，睨她一眼，“你对这小子当真一点意思没有？”
叶染愣了一下，微摇了摇头。
封钰半眯着眼，继续以绝对怀疑的眼神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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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染被他盯得发毛，老实回道：“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管是在联邦，还是在这里，她从不曾想过要找伴侣，以至于对待身边的人，定位一直很清晰。
朋友便是朋友，徒弟就是徒弟，绝不会发展成其它关系。
最重要的是，她要是在这里谈恋爱的话……
封钰：“你不想也得想了，这回为了你一挑七，谁知道下一回又干出什么疯狂的事。
你要没这个心思就趁早断了他念头说清楚，不然分分钟黑化。”
叶染烦躁的抓抓头发，趴在桌上长叹一声，“唉，好麻烦！”
“麻烦你个头！”
封钰扫她一眼，“他揍得连蓝渊都老实了，一统妖界也是迟早的事，要是到时候他还是你乖徒弟，还能与修真界和平共处，要是黑化，血流成河。”
叶染抬起眸，“这要怎么说清楚？怎么问？多尴尬啊！”
怎么问得出口？
“这还不简单，他不是酒精不耐受么，你让他喝一口，什么话套不出来？”
叶染想起上一回徒弟喝醉之后的行为，果断摇了摇头，“他喝点儿酒，人都傻了，还能套出什么话。”
封钰捏起粒花生米抛进嘴里，“不尴尬的方法就一个，不行你就直接问。”
叶染踌躇了下，声音微弱，“你给我问。”
“……”
封钰抬头看她一眼，翻了个白眼，干架毫不含糊扛起剑就上的人，感情的事怂得一批。
嘴角一抽，“你怎么不直接叫我连喜不喜欢也帮你决定了？干脆连恋爱也帮你谈？”
叶染：“也不是不行。”
封钰“……”
还真敢说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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