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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就站在他四五岁的小叔姜宇丞身边，今天死的方媛夫人正是他的后奶姜灵悦的目光随意扫了一眼，步伐没有丝毫慌乱，她走到堂中淡定的抱拳微微一礼，“姜灵悦见过两位长老。”
“姜灵悦，你可知罪？”
姜天霸沉声问道，周身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
“不知。”
姜灵悦回答的很快，几乎是姜天霸话音刚落，她就答上了。
“”
“”
没了？众人也都有些愣住了，你一句不知就没话说了吗？“哼！”
姜天霸冷哼一声，声如炸雷般暴喝道：“那你可认识你身边躺着的是何人。”
姜灵悦闻言看了一眼旁边躺在担架上的姜方媛尸体，她的眼睛还没有闭上，正好就直直的望着她。
“方媛夫人嘛，我倒是知道她，但她应该不知道我。”
姜灵悦语气不急不缓回答道。
“她死了！”
“看出来了。”
“你杀了她。”
“我没有。”
两人一问一答，但无论姜天霸怎么运用自己的气势去压迫，姜灵悦都毫无影响，她每次的回答都很快速很简洁，就像没有感情的答题机器。
“你今天去过嘉尚成衣铺，见过姜方媛！”
“去过，见过。”
“所以是你杀了姜方媛！”
“我没有。”
“”
“砰！”
一声巨响，姜天觉一掌将座椅的扶手拍的粉碎，他站起身指着姜灵悦。
“姜灵悦，所有的证据都指明是你杀了我夫人，你还敢狡辩！”
“所以是有人看见我杀了方媛夫人吗？”
姜灵悦依旧是很快的反问了回去，语气不咸不淡。
“姜灵悦，姜宇丞说他母亲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你，你符合作案的时机。
姜方媛死状说明杀人凶手是位近战手法非常高明之人，你也符合这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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