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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霁初一副鹌鹑样，司宴明扑哧笑出声：“现在这表还送吗？”
“送···送给朋友，”
怕对方不信，再次强调，“真的朋友，我今天干这蠢事，我跟你赔罪。”
司宴明也想把事翻过去，沈霁初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着地面。
他安慰道：“没什么大事，好朋友，快中午了，请我吃饭？”
沈霁初正愁不知道怎么缓和关系呢，让司宴明挑餐厅。
餐厅内，将菜单交给司宴明，沈霁初隐约觉得尴尬的氛围还萦绕在身旁。
她绞尽脑汁想话题，不让话落在地上。
从晴明谈到《花开梦旅》，再谈到谷子。
沈霁初没忍住发出感慨：“还是晴明买的谷子有保证一点，你不知道我在别家买的谷子质量有多差。
你们公司最起码有问题可以找售后，其他公司的谷子遇到了只能认亏。”
司宴明表示认可：“我也只能保证晴明有我在，就绝对让顾客们买到合格的谷子。”
从今天的谈话，沈霁初了解到司宴明也是个有责任的老板。
不禁多嘴一句：“那我有意在谷子加上别针垫和自封袋，可以吗？我以前吃谷的时候，经常找不到合适大小的自封袋，最后在家里买了一堆规格的袋子，放在家里，后面也都用不上了。”
司宴明同意道：“当然可以，一直没有人跟我提过这些意见，就是加几毛钱的成本，就可以提升很大的购物体验，我当然愿意。
你要是还有什么建议都可以提出来。”
“你真是个好老板，”
沈霁初想到刚刚的场景，补充说明：“也是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
司宴明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
张瑜看到司宴明回来，决心一定要搞清楚老板的态度，万一因为他没摸清老板的意思做错事，他去哪再找一个年薪百万有不加班的工作。
肯定不是为了吃瓜。
张瑜拿着要司宴明签字的文件走进办公室。
“老板这份文件需要签字，”
在司宴明签字时，张瑜装作不经意问，“老板，梦公馆打样制作好了？需要我与沈小姐对接吗？”
司宴明瞬间停下看文件的眼睛抬头，凌厉的目光扫视张瑜，充满了探究之意。
张瑜怎么对沈霁初这么关心。
司宴明依旧保持着平时冷冽的声线：“不用你，我会全程对接。”
张瑜吓得呼吸一滞，要是只听声音，他会认为沈小姐对司宴明来说没有什么不同，可谁让他关注到老板审视的眼神，太可怕了。
不能这么拐弯抹角地问，要换一种方法。
“老板，你是不是喜欢沈小姐？”
张瑜觉得自己死定了，敢这么直接问出口。
张瑜确实死定了，司宴明也不看文件了，把文件往桌上一推，靠进宽大的老板椅。
“怎么？你要追霁初？”
司宴明压低嗓音问。
“不不不，老板你不要误会，”
张瑜连连摆手，急忙说道，“老板，你有没有觉得你追人有点太隐晦了。
就连我这么了解···你的生活习惯的助理，现在才发现，那沈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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