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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低头数蚂蚁……
“没关系，我不介意。”
哈萨尔说的笑意盎然：“这充分说明了小琰对我的思念……”
“屁！”
我红着脸抬头吼道，往前一扑，把哈萨尔按倒在床上：“你不说我倒忘了，要不是为了找你，我犯得着让艾勒当导游么，犯得着被人围观么，犯得着回来被你吼一顿么！
说，你一大早的跑去哪里了？招呼也不打一声！”
我气势汹汹的骑在哈萨尔身上，一句一句连珠炮似的轰响哈萨尔。
听到最后一句，哈萨尔本来嬉闹的游走在我背上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滑落到腰间，几乎不可查的紧了紧，然后彻底松开，平平搭在身子两侧……
我突然觉得有点冷，微微打了个寒颤，哈萨尔小心的帮我拢好衣服，双手依旧老实收回身边，看着我一语不发……
“干什么不说话了？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我皱皱鼻子，居高临下看着哈萨尔。
哈萨尔眼神突然出现痛苦挣扎的神色，看得我心中一惊，攥着他衣襟的手指下意识的紧了紧。
哈萨尔嘴巴艰难的动了几下，良久，终于一闭眼，放弃挣扎：“我不能说……”
我皱皱眉头：“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我还以为你去找二王子他们家那个胡子长长的老头去了……呢……诶？”
我看着忽然眼睛一亮的哈萨尔：“真去找胡子爷爷去了？”
哈萨尔面无表情。
“不是？……那肯定也是去他们那边了对吧？”
哈萨尔神色一缓。
“恩，那不是胡子爷爷，会是……啊！”
我突然灵光一闪：“你去找敖登了！”
哈萨尔立刻面露微笑。
我立刻一巴掌拍过去：“笑你个脑袋啊！
你找敖登那bt做什么，还神神秘秘的‘不能说’！
要是怕别人听见你传音得了呗！
还让我猜！”
哈萨尔看着我苦笑一声，抬起胳膊拉下我趴在他身上：“传音也不行……”
“恩？！”
我胳膊肘在床上使劲一撑，支起自己直视哈萨尔：“你是说婚姻契约的联系也不能用？”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我眉头越皱越紧，哈萨尔脸上的笑容月越来越明显：“只要我猜到了，不是你说的，就没有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哈萨尔，敖登，乌苏，长胡子爷爷，奴隶，泪光，颤抖，僵硬，婚姻契约，血契，天族，反噬……
我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好用过，突然间所有不相干的事情都连成了一条线。
可是，还有一样说不通……
“古时候，乌苏族被琉凌大陆人称为天族，”
哈萨尔突然开口：“因为他们居住在北方的高原，是距离天，距离神明最近的地方；因为他们的发色瞳色俱都不同于流凌大陆的原住民；因为他们奉天为神；因为传说中，他们的祖先来自于神明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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